?唐玉一方面派人去襄阳,一方面又免不了要严防死守,以防不测。年头不好了,谁也信不过,一切的自以为或许都是假象。唐玉就很明白,所以一直活的很小心。
一路风尘仆仆,刘巴起的比鸡都早,不是夜半不眠,餐风饮露于荒野之上,片刻不敢耽搁。
入府见到唐玉时,风尘与憔悴到也让人感动。
唐玉先是肯定一番刘巴的态度,然后道:“此去襄阳,务必小心行事,态度一定要谦卑。我之义父刘表与河北主袁绍一个德行,好面子假宽宏。”
“一切全凭主公吩咐。”刘巴话不多,东家怎么吆喝他就怎么干,因为他也明白一个道理,做事不由东累死也无功。
唐玉问道:“此番前去,你还有何要求?”
刘巴到也不客气,道:“金银之物怕是少不得,也需二三十护卫同行,最好能让金祎或刘贤与我一同前往。”
“不错,要是与金祎、刘贤想陪,到也是安全不少。”
刘巴十分想笑,笑刘表不识时务。连你麾下太守的儿子都投靠了唐玉,你到底还有何脸面与人争雄?也笑唐玉太过小心,曹操的二虎竞食之计绝对成不了。所谓一个巴掌拍不响,刘表从来不是一头猛虎,最多是快死的病虎。
襄阳城。
刘巴深吸了几口气,他已经在府门外等了许久。来来回回的踱步,不停的暗中咒骂。
昏庸,别说没打起来,就是两边真打得你死我活,也没听过将使者拒之门外不见的。荆州文武难不成都是泥捏的,一个站出来弄死刘表的都没有,可悲的很。
“进去吧!”
“多谢。”刘巴暗骂多时,面上却还是客客气气。
前厅之内,文武分列两旁,却有一股死气沉沉之气。刘巴抬头望了望,外面是晴天朗日,里面阴风阵阵,是何缘故?
刘表抬眼撇了撇刘巴,“唐玉遣你前来,是打算先礼后兵不成?”
刘巴拱手作揖,低着个头也不抬起来,非是他恭敬有礼,而是懒得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