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当即便问道:“杨霄,两家该如何联合?”
杨霄没有卖关子,而是直接开门见山道:“沈老爷,无论是沈家,还是樊家,都主要经营粮食和绸缎,而粮食方面,现在樊家两手空空,已不需再担心,沈小姐对我说过,在绸缎生意上,沈家并不占上风,所以此次四通货行和沈家联合,便要在绸缎生意上做文章!”
杨霄这番话,着实让沈敬亭摸不着头脑,当自思忖片刻,有些费解的问道:“四通货行做的是花露水的买卖,与绸缎并无关系,即是如此,两家当如何联合呢?”
杨霄似乎早已成竹在胸,当下嘴角一挑,露出一丝耐人寻味的笑意来:“沈老爷,现在江南一带蚊灾肆虐,若是将花露水和绸缎结合在一起,制成可以驱蚊的衣衫,一经售出,必可收到奇效,到时候,定能对樊家的绸缎生意造成巨大的打击!”
听到这里,沈敬亭不禁怦然心动,杨霄这个想法虽大胆,却也不失巧妙,如果真能实现,必能成为一种敲打樊家的有力手段。
别看他这几年闲云野鹤,不问家事,只顾在后院中种种花、喝喝酒,但沈家的大小事务,他却时刻牵挂在心,但凡沈家有重大的动作,沈兰心还需与他商量,只有征得他的同意,才可顺利实行。
沈敬亭之所以不公开露面,还是因为无法释怀先前那个心结,在与樊家争夺江宁府经营权的时候,沈敬亭一招之差,满盘皆输,最后只得黯然收场。就算现在,心中亦是耿耿于怀,眼瞅着樊家一天天做大,一天天蚕食沈家的生意,沈敬亭亦是百感交集,但他却一直忍受着,蛰伏待机,眼下听闻杨霄这番话后,他隐隐觉得,时机已经到了,这一次,说不定可以连本带利,一雪前耻!
“杨霄,但凡合作,必是有利可图!若是四通货行与沈家合作,他们可从中得到什么实惠呢?”
沈敬亭的语气很淡,淡到品不出任何滋味,但从他那略带激荡的眼神中,杨霄可以看出,沈敬亭对此抱有极大的兴趣。
“首先,四通货行买卖花露水的时候,樊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