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中满满的怜爱,似要溢出来一般,“呦呦来喂喂他。”
阿狸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总是用那种道貌岸然的样子说着下流的话。
“不行,我……”她急着起身,却又被他按回胸口。
“抱歉,”他褪了她的外衣,小心翼翼地抱紧她,“我忘记了。呦呦现在有了孩子,不能行房。”
阿狸没说话,只是小山一样的眉毛纠结在眉心。他怎么知道?
“你的事情我都知道,因为你是我的画眉鸟,”他话说得很轻,肉麻兮兮的,“呦呦的面色好难看,是不是被方才的事情吓到了?喝口酒压压惊。”
夜光杯,葡萄酒,一饮而尽。
他强硬地捏开她的嘴巴,把自己口中的酒全送到了她嘴里。
因为不能合上嘴,酒液的一大半都滴滴答答地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阿狸喝也不是,吐也不是,小脸呛得红云滚滚:“变态。”
歌舒瑾望着她,用她的小手握住那只不安分的小兽,抿嘴轻道:“我是啊。”
她第一次碰那种东西,即便是同王忍在一起时,她也没做过这种事情,简直羞愤欲死。
他一手扣着她的后脑,一手牵着她动作,整个过程中,他都看着她的脸,目不转睛地,看她气急败坏,又羞又恼,偏偏又逃脱不了的小模样,好玩极了。
阿狸本身瘦弱,有了身子之后也比不上一般孕妇显怀,穿着宽大的衣服竟也看不出是有孕的人。可脱了外袍之后,便会发现她整个人都胖了一圈儿,倒也是愈发丰腴,既有少女的纯真,又不乏少妇的魅惑,稚气妖娆,十分诱-人。
他只是看她,便激动万分,热血澎湃。
歌舒瑾觉得自己的确是个变态,若不是变态,也不会审美这么不正常,五官秀丽的美人不喜欢,偏偏要对着一个脸上有着大青斑的姑娘发-情。
上次回荆州之后,他问过左凉蝉。凉蝉抱着小娃娃,笑着说,“对于男人,爱和欲是可以分开的,但女人不是,女人只愿意同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