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刚巧家妹阿紫的侍卫过来送信。我一个没注意,昙司空就不见了。待我处理好家妹的事情,再寻昙司空,就见到他拿了刀向自己胸口-插,想必是情伤难疗,又喝多了酒,然后殿下正好经过,她上去阻拦,却是来不及了。事情的整个过程就是这样。”
阿狸就站在那儿,一头雾水地听着他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歌舒瑾说完,垂眸看着阿狸,长辈似得摸摸她的头:“瞧把呦呦吓的,可怜的丫头,”说完又牵起她的小手,对王嘉道,“王使君,这里的事情就交给你善后了。我送呦呦先回府。”
司马妩也是莫名其妙,皇叔的话漏洞百出,根本经不起推敲……可他为何要帮皇姐做伪证?因为那夜皇姐的勾-引?
她心里疑惑,表面上却做惊喜之态,微微向王忍怀里靠了靠:“既然事情是这样的,那就请皇叔帮朕送皇姐回去休息吧。”
阿狸还来不及说什么,就在众人目瞪口呆之中,被歌舒瑾一路牵着,离开了留仙殿,坐上了他的马车。
上了车,落了帘子,车轮吱呀轻碾起来,她还是有些恍惚。照理说,歌舒瑾应该落井下石,狠狠踩她一脚才是,可他为什么要帮她?
莫名其妙,匪夷所思。
他抱她在怀,用额头抵着她的眉间,温柔地安慰:“没事了,呦呦,有我在,谁都不能伤害你。”
无可挑剔的微笑,无可挑剔的宠爱,无可挑剔的温暖,可这一切发生在他们两人之间,就是无可挑剔的诡异。
要说加在她身上的伤害,他和其他人,都是彼此彼此罢了。
昙微之是疯子,歌舒瑾就是变态。她也许同昙微之还可以对话,但和歌舒瑾?她根本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她也不想知道,总之对付他的秘诀就是能躲多远就躲多远,实在躲不掉就装聋作哑。待他觉得没趣了,她就安全了。
“糟了。”歌舒瑾忽然失声低叫,一惊一乍地把阿狸也吓了一跳。
“来时匆忙,忘了喂小瑾了,”微热的指尖捏了捏小姑娘细嫩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