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代你的课,那明天我去上就是,你把进度给我。”
“我还没有打算去住院。这高二两百多学生,就要毕业了,教学人员不断减少,我实在不忍心一走了之!”他忽然笑着问他,“你家里她们婆媳关系好些了吧?”
“我结扎以后,我爱人俨然自己是家中的主要劳动力了,田里土里的事主动去做;孩子丢在家里,我老母亲也主动帮她带,反倒互相关心起来了。”
下午他拿走了江质彬留下的课本和教案,接手了高二(1)班的语文。
周塬虽然没有去住院,但休息了一段时间后,体力有所恢复。他是个闲不住的人,除了继续(4)班主任的职责外,每天在四合院内转来转去,或者协调三个语文老师的教学,提出些建议;或者帮助选择一些资料,刻刻蜡纸。
(4)班相继转走了一些学生,合班调整时,廖延滨、钱英等两个又改学文科,补充来了近20人,何经武、蒋爱兰都来了,教学□□还是比(1)班高一些。蔡乐、黄文军、岩迎辉等也在继续努力,但由于好学生抽走产生的副作用还是显而易见的,课堂里少有了以前那种钻研和竞争的气氛,古杰勋、罗罗在班上发脾气训学生的事连续有了几次。一天岩百岁又把方国成拉到周塬的面前来了。
这个方国成个子小,人又忒机灵,像只小松鼠似的跳来跳去。他思维很活跃,有时你刚把问题提出采,从他那明亮的眼神你就可以知道他已经想到了,但他既不举手回答,也不愿再听他人的答问,他又做其他的事了,你批评他,有时他还会说一二句俏皮话,或现一下滑稽,引得他人发笑,他自己却不笑;或者他悄悄地把别人撩一下,别人一转过神来,他却若无其事,教室里引起了骚动,把老师费了好大力气引导集中的注意力又分散了,甚至把你培养起来的激情也冲谈了;你欲待发作吧,他又没有大错,而且有的时候你还抓不到他的把柄,你还没有“理由”批评他。周塬也曾用过“突袭”突然向他发问,可他却又答得出来。
周塬问他:“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