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发生了什么变化,我们差不多天天在一起,大家都看到了我的身体状况。至于夫妻生活也还是存在。但平心而言夫妻在一起时,可能妻子没有了以前的那种满足感。人为的改变通道当然不如原装的好,这也是良心话。不过原来我们夫妻之间,也常常因大事小事争争吵吵,在我结扎以后倒觉得她好像更体贴我一些了,倒是增加了和谐,也许她觉得我代她挨了这一刀,心存感念。家里的事他都全力承担起来了,这也是事实。但主意还是你自己拿。”章云凯作为过来人,把正反两方面的情况都说了。
“周主任,你说怎么办?”刘尊严转过脸来问周塬。
周塬知道,他有意自己去做手术了,但是他怎么能代替他来决定呢?他只得笑着说:“我看你就根据你家庭和你爱人的情况通盘考虑一下,自己拿主意吧。这是要在你的身上动刀子,我可不能越俎代庖侵犯你的人权哟。”
“我那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以侵犯人权打横炮来挨时间。”直到这时,刘尊严才说了一句笑话。章云凯见他情绪好些了,便拿起公社食堂盛着饭菜的两只陶缽送到食堂去。
青春扬回来了,一进门就说:“刘老师,怎么办呢,考虑好了吧!”
老刘长叹了一口气,说:“看来我只能当太监做公公了。”说着,两行热泪像断线的珠子从他的脸颊上滚了下来,他用手抹了一把,哽咽着说,“我刘尊严这一生只想讲骨气,可是我连这点男人的起码尊严也留不住了,周主任,你说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周塬把手搭在他肩头上安慰他说:“老刘,你千万不要这样想,章老师不早在你之前就已经做过手术了吗?这也并非丑事,如果谁那样看,只能说明他的觉悟太低。”
青春扬赶紧取下自己的面巾给他,笑着放低声音说:“刘老师,我感谢你对我们工作的理解和配合。不过这并不是你说的那么回事。我告诉你们,其实陈书记自己今年上半年在家乡也做过手术了。他不照样当他的党委书记吗?好吧,那就一言为定。刘老师你明天早晨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