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玲走后,白乐雯压低声音问白瀚文:“大哥,那燕窝宁夏吃了会出事吗?”
“你说呢?”白瀚文反问。
白乐雯没说话,只是默默地看了看小玲的背影。
宁夏,不是白家要对你下死手,你实在是不该来白家趟这趟浑水。
小玲捧着千斤重的燕窝。战战兢兢的去了厨房,先泡上了。
“这是燕窝吧?”女佣人小圆小声问她:“这么一大盒呢,我听说吃燕窝可美容了。一会儿炖好了,我们少吃一点儿尝尝好不好?”
“或说什么呢?哪儿那么好吃!快去干你的活!”
“啧啧啧,人品这么好啊,又不是没偷吃过东西,装什么高尚呢。”小圆瞥了瞥嘴,离开了。
小玲不敢让人经手发好了的燕窝,一直自己守着。
……
宁夏下午没去上班,把柳承嗣送给她的戒指套在手指上,一个人坐在柳承嗣送给她的房子里,看湖水。
湖水那么静,外面没有一丝风,她觉得那就是一潭死水。
再怎么样,也起不了波澜了。也不会有任何生机,就像柳承嗣。
柳承嗣,你怎么那么傻呢,你为一个连拥抱都没有给过你的女人做那么多,还丢了命。
可是她能为你做什么呢?
就这样枯坐了一整个下午,直到手机响,宁夏才像是回到了现实中。
是白斯文打来的,“宁夏,我在你公司外面等你。”
“我没在那里,我在湖滨八号。”宁夏把具体地址告诉了白斯文,让他到楼上来找自己。
没多久,白斯文到了,依然是白衣白裤,风采俊逸的白斯文,任何女人见了也忍不住多看几眼。只是宁夏的心情深沉如冬,再美的男子也入不了她的眼了。
“这房子是……”白斯文站在宁夏身边。轻声说。
“是柳承嗣送我的。”
白斯文一来,就猜到了几分,因为宁夏看起来哭过了,眼睛通红。
她的样子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