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你无耻,卑鄙,下流,变态!”
宁夏使劲儿在白景天怀抱里挣扎,把自己所能想到的最难听的话都骂出来,可是这个变态的男人好像无动于衷似的。
“我还没做呢。你就说我下流?”
说着,他的手就不老实起来。
“你不是喜欢男人吗?你有病!”宁夏都不知道骂他些什么好了。
“你再不放开我!我要喊人了!”
宁夏用力推他的同时,冷冷地说:“你今天乱来,已经让你爷爷很不高兴了,再让他知道你又对你小婶婶无礼,我猜你总裁的位置要保不住了吧。”
“是我到你房间骚扰你,还是你跑来这里骚扰我?”白景天反问,只是说话的时候,手也没停下来。
“宁夏,你最好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不然让我三叔知道你这么放不下我,他会后悔和你合作的。”黑暗中,白景天脸一沉,“那样的话,你可怎么帮你最喜欢的表哥报仇呢。”
“你竟然还能大言不惭的提他。你逼死了他,难道就没有一点的愧疚之心吗?”
“人各有命。”
白景天话落,肩膀上一痛,原来是宁夏趁机狠狠咬了他一口。
宁夏口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气,太恨了,所以下口很重。
对从小学习武术柔道跆拳道等功夫的白景天来说,摸爬滚打这么多年,这点儿疼实在不算什么。以巨鸟巴。
倒是她的嘴唇和牙齿触到他光滑的皮肤,让他全身像是电流穿过一样。
“该死!”他低吼一声,伸出被菜刀割伤的手抓住她的脖颈,迫使她仰起头,唇再次落下来。
这一次,一定会是暴风骤雨般的吻。
只是唇刚贴近她,就听到白斯文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
“宁夏,宁夏。”
白景天的理智被这两声呼唤拉回来,如果他真的深吻下去。唇舌纠缠,宁夏一定会识破。
宁夏趁势推开了他,大声叫道:“我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