茸茸的被子下是狐裘披风,脖子上还挂着一条雪白的狐裘围脖。
无言问苍天,她这是要去西国参加国王的寿辰,还是要去北极参加企鹅宝宝们的生日宴会?
“马车里那个小孩子不怕冷吗?”赫连然忍不住问。
宁千夏翻翻白眼。“他要是知道“冷”为何物,我都可以大冬天的跳进寒潭游泳去。”
“你要是跳进寒潭,结果只有一个。”赫连然嘴角勾勒着饶富兴味的笑意。
“死翘翘是吧?”宁千夏知道他肯定这么想。
赫连然忽然发现和她闲聊是件很幸福的事,可以让他忘记仇恨,卸下冰冷的面具,坦诚相待,他从来不曾想过,有朝一日他可以和宁城玉的女儿畅所欲言,更让人意外的是,知道她是宁城玉的女儿,他该杀了她,他却娶了她。
想到她的过去,赫连然无法将对宁城玉的恨转移到她的身上,为何莫言景不可以?
“你们认识多久了?”赫连然问道。
“认识很多年了,却只见过三次面,相处过一个月。”宁千夏回答。
“什么意思?”赫连然不明,宁千夏和那个小孩子看起来像是相处很久了。
“明天生活在桃源东边的森林里,与兽为舞,东边是师傅设的禁地,因为好奇心作祟,趁外婆出谷,我就误导师哥去了禁地,差点因此丧命,是明天救了我们,一个孩子生活在森林里,是很危险的,我和师哥把他带回我们住的地方,结果,师傅回来一见明天就大发雷霆,明天被送回森林里,我和师哥各自被罚在山洞里面壁思过一个月,后来我只能偷着去看明天,只成功过两次。”宁千夏说道。
那两次还是她软硬兼施,师哥不带她去,她就绝食给他看,最后师哥只能屈服在她的淫威之下,师傅意识到这点后,索性就不出桃源,改成飞鸽传书。
直觉告诉她师傅在秘密组织什么行动,生活在桃源不就是为了与世隔绝吗?传飞鸽,有问题,好心好意拿去给师哥分享,师哥却敲着她的头,叫她没事做可以去练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