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那次她差点要了自己的命,想想都觉得可恨。
“人死不能复生,有什么好追究的。”赫连然说道,死的是婴儿,又不是若儿,上次她背着他差点要了千夏的命,他就有杀她的心,他是收留了她,可不代表,他就会纵容她伤害千夏。
宁千夏默了。
几天后,凛冽的西北风吹过,火焰摇曳着,发出呲呲的声音,宁千夏的长发飘散,耳边传来尖厉刺耳的风呼啸,像是有意在蔑视冬天。
宁千夏脸上沾着雪花,刺骨的寒侵入肉里,深吸一口气,粗鲁的抹去脸上的雪花,拢了拢雪白狐裘披风。
赫连然起身大步迈向马车,掀起纱帘,映入视线里的景象让他一愣,明天趴在马车内,老虎王趴在他旁边,在他掀起纱帘的同时,老虎王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之后又闭上双眼继续睡。
视线落在明天身上,这小孩给他一种亲切的感觉,就像赫连云和自己之间与生俱来的兄弟之情。
看着明天就像看见自己的兄弟般......什么莫明其妙的想法,父皇怎么可能有私生子在民间,即使有也不会是这么小。
他不同意带上明天跟老虎王,她非要带在身边。
赫连然勾起嘴角,摇了摇头,谁能想到看似单纯毫无危险的小孩子,却有恐怖的杀伤力,拿起旁边放着的毛茸茸被子,披盖在明天身上,这么冷的天,穿这么少的衣衫,睡觉又不盖被子,第二天起来照样活龙活现。
还真是健康!
老虎王伸出爪子,把明天身上的被子抓走,瞪了赫连然一眼之后又接着睡,仿佛在警告他,“你要是再敢多事,我咬断你的脖子。”
赫连然凛然冰冷的面孔上,眉心微蹙,漆黑的眼眸如凛冽的寒风扫过,他难得好心帮明天盖被子,这该死的老虎王居然敢瞪他,以示警告,它就不怕他一个怒意,挥剑将它斩成两断吗?
“披上吧。”赫连然蹲下身,用被子把宁千夏捂着。
宁千夏被动的接受赫连然的“体贴”,低头着打量着自己,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