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不少。
他在下面挖,四妮用箩筐在上面拉拽,多余出来的土石,他们两口子就趁着半夜,用小车推出村子,倒进村外的水塘里。
这样,村里人就不会产生怀疑。
张大栓的藏身之处,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要不然他就完了。
纵火罪,无辜杀人罪,是很大的,至少是无期,严重的就是死刑。
二狗跟四妮是农民,他们不懂法,只懂得亲情,只懂得怎么保护自己的亲人活下去,而且让他活的更好。
扩建以后的红薯窖宽敞了不少,里面不但可以放得下床,放得下方桌,还能放得下一张靠背椅子。
四周的墙壁用白灰粉刷了一遍,这样不但透光好,还可以杀菌。
四妮的手巧,还剪了很多好看得窗花,贴在了窖壁上,红薯窖增添了家的味道。
哪儿完全成为了张大栓的卧室。
张大栓也不闲着,二狗不在的时候,他也老帮着四妮干活,在红薯窖里编制柳框,搓麻绳,挫草绳。
张大栓从前是懒汉,但也是个殷实的庄稼人,他懂得很多农活的技巧。
张二狗劝道:“爹,你别忙活了,咱家又不缺那点钱,你整天忙活个啥?”
张大栓就说:“闲着也是闲着,干惯了活儿,啥也不干闲得难受,活动一下筋骨,不但可以补贴家用,还能强身健体,为了小天天,我切活着呢。
我要看着孙女长大成人,看着孩子上大学,搞对象,将来成家立业。抱个重外孙什么的。
“二狗,你也要加把劲,跟四妮再帮我生个孙子出来,那就更完美了。”
现在的张大栓懂得了知足,也懂得了珍惜。
他是从生死的边缘摸爬滚打出来的,以后的幸福就是捡来的,老天施舍的。
春交二月,张大栓的伤就彻底好了,丢掉了拐杖,行动自如了。
他肩膀上的伤口愈合了,腿上的伤口也愈合了。
肚子上被野狼抓破的洞,也全部愈合,所有伤口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