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敢和我对望,见我看他们的时候各自散了,假装忙事。
这不是一个好信号,证明他们并没有接受我这个人,认同我,也不是和我站在同一个队伍的人。要是日后有些争执,恐怕这些家伙会给我落井石......
想到这里,我感觉要想办法拉拢点人才行。
爷爷曾经给我说过一些关于草寇成帝王的故事,说能共患难不能共富贵基本是所有草寇成为帝王的通病,可也因为这样,最终帝王失去大势。
大部分人都排斥他的时候,那么这个帝王也就做到头了。
我现在的处境就是失"大势",大部分医生不是和我站一边,后果是什么,不用说也能预料到了。
"魏医生那个时候只有六岁,看起来呆呆的,又瘦又小,连我都想不到他长大了能杀猪。那个时候......"私尽帅划。
"咳咳。"魏晨他舅在和几个患者吹嘘,我听到又再谈论我杀猪,当下假装咳嗽,提醒他该停下来了。
魏晨他舅忙抬头看我,随即冲我笑,对我说你小子终于来了,再不来院长都要出马之类的话。
"舅,以后能不说杀猪吗?"我知道他在故意叉开话题,不过我还是把心里话说出来。语气和缓,不是生气。
人要脸树要皮,在患者面前总得给我争几分面,不然个个都喊我是杀猪的,而不是治人的。
"懂,懂。"魏晨他舅嘿嘿笑了起来,摆明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
我郁闷,没再纠结这个问题。他是我长辈,对我照顾有加,所以他就是喊我什么都不应该指责的。
"坐。"我对着陈断肠他叔道。
这个脸色土黄的中年人把挂号单递上我才知道他名字叫陈邦杰,大我一轮多。
"魏医生,我侄子说你医术高明,拍他几掌就把他以为是绝症的发烧治好了。我的身体不好,几乎从小就开始生病,到现在也就剩半条命了,如果你能帮我治好,必有重酬。"
陈邦杰说话的时候语气比较虚弱,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