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为这样,我仔细打量他。
长的比较瘦弱ら普通,是那种人群里一抓就一堆的人,穿着和我一样没有品味,属于那种穿着舒服不刻意去搭配的人。
还有,人啰嗦,眼睛有水盈流动,应该是比较好se的一个人。
"要是真的用杀猪刀,你敢给他手术吗?"他继续和前面大叔开玩笑,动不动就一句杀猪的,我最后实在听不下去了,准备离开。
"魏神医?"就在这个时候身后有人喊我,我下意识回头看。
是陈断肠,杀牛的那个。
"是你?"我诧异出声,又打量他身边一名看起来病怏怏,脸色土黄的大叔。
"魏医生,你还记得我?对了,这个是我叔,他病了十几年了,我想请你帮他看看。"
陈断肠说话的语气很客气,也许是因为陌生,所以怕说错话得罪我什么的。
至于他说我怎么记得住他这样的话,我想说就昨天他单手把周全举起的场面,足以让很多人记住他。
何况我和他都是屠夫,屠夫本是一家。
"走,先帮你叔看。"我对他印象挺好的,给他特权。
其实也算不上特权什么的,我这个人做事不喜欢受约束。一些规定对别人有用,对我来讲,我喜欢我就做,不喜欢我就不做。要是为难我,要么就等着我报复,要么我就走人不干。
这一点倒是和张东健有点相似,图个自在。
陈断肠惊愕,一副想都没想到的表情,接着连忙道谢,扶着他叔跟在我身后走向坐诊室。
我在前面带路的时候无意看到之前喊我新来的那个男子,只见他张嘴惊恐看着我,久久没有回神。
也许他还沉浸在之前用杀猪刀开玩笑的话题中,如今知道我就是他口里的杀猪佬,所以才有这般模样。
我苦笑,没去理会他,在众人诧异和惊讶的眼神中进了坐诊室,期间走过去的时候除了患者的表情被我收入眼里,另一边低声讨论的几个医生表情也被我看在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