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凝神静听的样子,他笑了笑:“我怕是要暂接白家家主一位了。”
小桥愣了一下:“什么叫暂接?”
白子风将那生肖的络子绑在那紫色荷苞下面,替代了那丝缕,温声把白家的事告之于他。
小桥一听他这怕是要暂代好几年,心中有些不喜:“你如果放不下白家,当初有何必要与之对抗呢?”
她就不明白了,他恨上官氏,恨白老爷子不主持公道,如今让白家倒便是了,到时他再给其它白家人谋个生路,或是让其旁枝代选出他来当家主,这样不好么?
为何要帮着这家人暂代了家主?既是这般,当初又何必多此一举的脱了裤子放屁?这还不是换汤不换药?
白子风眼睛盯着她有些愤怒的眼神,低叹一声:“我并不想取而代之,若我为家主,你便要常留京都。”
说到这,他眼神柔柔:“桥儿,你问问你自已,你愿长留在这么?若是愿留我便去夺。”
小桥愣住,她愿留么?
不她不愿意,这个地方太大,规矩太多,走一步端三端,说话文绉,约束太重,笑无法开怀笑,说无法痛快说,对于从来大咧惯了她来说,这无端会成了她无形的枷锁。
小桥摇了摇头,白子风笑了,眼神清澈,从未有过的纯真在里面。
“你果然不同于别的虚伪女子。”扔丸尽圾。
他伸手缕她的发:“其实只要上官氏得了应有的处罚,白峥下了位,其它谁人当家主都无所谓,可若是能撑到下任掌事,稳固了白家,不比倒了有如一盘散沙来得强么?”
“那你又何必?……”这般多此一举,小桥想说,他伸手止住了。
垂眸:“你喜欢的我便给你挣到。”
“就比如香水,你既整了出来,我便帮你,既使我并不愿白家倒,只要你喜欢的银子,我都可挣来,大不了,后面的我再来圆。”
“白家不过是想让其得个教训,出我一口恶气罢了,白家还是有好些人是无辜的,不能就因着我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