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
“便是请母亲移居佛堂。为着父亲和梅姨娘吃斋念佛祈福。”
白斐利眼看他,见他眼神淡淡:“这是我惟一让步的地方了,不能以命偿了命,便为亡灵祈福吧。”
“你的条件还带附属的?”
面对他有意的嘲讽,白子风起身:“既是让我暂管,又要让我荒废几年时光,还不能有了野心,那么为何就不能有一小件的附属呢?”
说完拱手拜别:“我所要求的只有这般多,还请祖父想明白后再着人来找我罢。”
话落,一个转身,便向外走去了。
白斐气了个仰倒,他如今倒是硬气了,居然开始讲起了条件来了。
白子风回了梅府。意外的从下人口中得知小桥后院的灯还亮着。
想着天色不早,她既是还未入睡,赶紧的抬脚向着后院而去。
守门的婆子来报说二公子回来了。
小桥让人开了门,等着他进门。
在他进来之时,见她着了件淡蓝色的丝袍半躺在榻打着十二生肖的络子。
走了过去,从她榻那挤了半边的位子置坐在了她的脚边上,问着她:“这般晚了,你怎么还未睡?”
小桥摇了摇头:“青山今儿第一天考试,想他,有些睡不着。”
“可是有想我?”
“你?”小桥似笑非笑:“成日里连个影子都无,哪及青山常在我眼前晃悠来得想?倒是快忘了你长啥样了呢。”
他黑了面,小桥嘻笑一声,将手中编好的大蛇送于他道:“着了银丝线编的,可是好看?”
他伸手接过,见那彩色丝线里不时有银光闪出,倒是亮眼几分,满意的笑了笑:“还算有心。”
小桥白他一眼,伸了个懒腰:“这时辰也不早了,你也快去歇着吧。”
他点头,看着她满眼温润:“还有一事,我想说与你听。”
这倒是难得,这家伙啥事都闷在肚子里,何曾有跟她说过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