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甚至让你宁愿永远都这般地沉醉下去。
徐亦山也终于开口说话了:“南屏,不必多礼。”
略微沉吟了一下,他接着道:“今日之事,是你的造化,其实,同样也是我的造化。”
南屏秀等几人似懂非懂地听着,而此时此刻,他们能做的,也只有聆听。
再次地顿了顿之后,徐亦山道:“南屏,你听说过三拜九叩之礼么?”
基本上每个家族,或者宗门,在大祭的时候,都有三拜之礼,一拜天,二拜地,三拜圣人。
只是南屏秀不知道徐亦山此时所言的三拜九叩之礼,是不是就是她所知道的三拜之礼,只是这时,她没有问询,更没有自作聪明地说着什么。
她只是道:“大人,请您吩咐。”
所谓闻声听意,没有什么话,是比这句话更好的回答。
徐亦山眼中闪过一丝微不可觉的欣赏,然后道:“昔日,我之师尊,曾为我主持三拜九叩之礼,今日,吾也不才,想为南屏你也主持一下。”
说完这话,徐亦山道:“南屏,转到我身边来。”
说着这话的时候,徐亦山自己也调整了一下方向,非东非南非西非北,他只是朝向了之前那支光箭飞来的方向。
很快地,徐亦山和南屏秀两人同排并身而立。
说不上并肩,因为在徐亦山的示意下,两人之间还隔着大约三步的距离。
“南屏,跟着我的动作。”
徐亦山先淡淡地沉声道了这么一句,然后神情变成明显的虔诚和庄重。
说是主持,其实并不单纯是主持。
“今有修士徐亦山,和同修南屏秀,共行三拜九叩之礼,高天厚土,望深鉴之。”
“徐亦山!”
“南屏秀!”
平淡的声音,却如同庄严的宣告,也让这个本为寻常的大厅,在这一刻,仿佛变成了大地之上,直面上天的神圣所在。
许同辉也好,澜水宗的其他人也好,这一刻,俱都微微垂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