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住,可我觉得她来了不但不起作用,反而会刺激你,所以我给她扔宾馆了。”陆芸气呼呼地说。
我搂着陆芸的脖子,把头靠在她肩膀上,说,“谢谢你亲爱的。”
“行了行了,赶紧睡吧,明天还要去医院会沈亦那贱男人,你赶紧养好精神,明天即将迎来一场大战,得提起精神来不是?”说完,陆芸拉着我去浴室洗澡,说东西别收拾了,她一会儿去弄。
洗了澡上床睡觉,我怎么也睡不着,陆芸也是。我望着天花板,心想这一天怎么过得这么慢。
辗转反侧,陆芸和我都没睡下,两人索性都起来,开了一盏台灯,靠在床上聊天,暖暖的橘黄色的灯光,怎么也驱散不了我心里的难受。
陆芸拉着我的手,有些小心翼翼地问我,“你跟我说说,你那流产是怎么回事儿?我怎么一点儿也不知道?”陆芸的语气温柔至极,我想她是害怕戳中我的伤心处,故而温柔带我,女汉子陆小姐也有温柔可人的一面,是不?
那是五年前的事儿了,时间过得真快,现在想起来,好像还是昨天发生的一般。微微的台灯光照亮了陆芸脸上担忧的表情,我想起那段往事,忍不住伤心落泪。
“那是我和沈亦结婚不到一年的时候,当时我们不是还住在南区一个小区的地下室里吗?两个人白天出去工作,晚上回来挤在十平米的地下室里,厕所和厨房都是和别人共用的,穷到什么程度呢?”我想起地下日里暗无天日的日子和房间里的潮湿闷热,自讽地笑着,说,“那会儿我和沈亦的日子正是艰苦的时候,饭都吃不起,哪里还有钱养孩子?天天吃泡面,白水涮白菜,榨菜拌饭,我和沈亦都舍不得花钱卖肉,晚上两个人挤在狭窄的床上,沈亦搂着我,说坚持下,日子慢慢就会好起来的。穷得响叮当,可那时候偏偏赶上怀孕了。”
“孩子自然是要不起的,我和沈亦都觉得我们俩还年轻,那时候的状况根本不适合要孩子,你想啊,我们连自己都养不起,更别说养孩子了。沈亦知道了过后,挣扎了很久,最后让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