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张婳干笑道:“举手之劳,殿下客气了。”
服侍他洗漱歇下,已近丑时,张婳累得倒床便睡,模模糊糊之中,似被他抱到怀里,依稀听到他在耳畔轻声说道:“你再忍耐几日,我会尽快接你出去。”
这晚一向很少做梦的她居然做了一个梦,在梦里她似乎一直抓着朱祐樘的衣襟反反复复地说,朱祐樘,你还欠我一个解释。为什么要骗我喝那些避孕的汤药?为什么?
朱祐樘却只是沉默地望着她,任凭她怎么问始终保持缄默。
张婳醒来时身边的人已经离开,默默地发了一会儿呆,唇边扬起一抹苦涩的微笑,何必相问。那日他和红蓼私会,曾亲口承认只会让心爱的女子怀上孩子。他的心尖上的人是紫玥,只有紫玥才有资格怀上他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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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究竟什么时候才安排我和太子见面?”初夏咄咄逼问道。
张婳有些头疼,初夏前前后后来了几次,每次都逼她尽快安排与太子见面,实在有些不胜其烦:“等我回到霁月殿立即安排。”
“太后罚你禁足半年,我可等不了那么长时间。”
“你想成为太子的侍妾还不容易,我直接下旨将你赐给太子不就成了,何必那么麻烦。”
“太容易得到的东西男人是不会珍惜的。”初夏神秘地一笑,“我要以完美的姿态出现在太子面前,让太子对我一见倾心。”
张婳揉了揉额头,问道:“那你想让我怎么做?”
初夏将嘴附到她耳畔低语了一番,最后胸有成竹地道:“我相信殿下必会对我魂牵梦萦。”
张婳瞠目结舌地望着她,半晌方道:“好,我会照你说的安排。成与不成全在你自己。”
初夏矜持一笑:“那我就回去等你的好消息。”
打发走初夏,张婳回到屋里,歪在榻上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