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被罚禁足,不能出去。”
朱祐樘脚步未停,好笑地道:“你都已经出来了,从大门回屋和从狗洞爬回去,有什么区别么?”
张婳嘟哝道:“区别可大了。从狗洞……”忽意识到什么,立即正色地纠正道,“殿下,那不是狗洞。”
“呃?”朱祐樘挑眉问道,“不叫狗洞,那叫什么洞?”
张婳语噎,呃,好吧,那就叫狗洞。
说话间两人已走到秋苑大门前。
黑暗中守门的侍卫们并未看清两人的容貌,喝道:“什么人?”
朱祐樘出示了令牌,侍卫们大惊,纷纷跪下,诚惶诚恐地道:“卑职参见太子殿下。”
朱祐樘挥手命他们起来,拉着张婳径直进门,熟门熟路地走到她屋里,施施然地坐下。
张婳忙斟了一杯茶,递到他手边:“殿下,您喝茶。”
朱祐樘微微一笑,慢慢啜着茶,又随手从架子上取了一本传奇饶有兴趣地看着,一点要走的意思都没有。
张婳体贴地提醒他:“殿下,夜深了,您……”
朱祐樘抬起头,似吃了一惊:“居然这么晚了,唔,是该歇下了。”
张婳大喜,立即狗腿地说道:“殿下,臣妾送您出去。”又拿了一盏宫灯,嘿嘿干笑道,“路上黑,您提着灯回去。”
朱祐樘抚了抚额角,为难地道:“许是流了很多血,现在头晕得很,全身乏力,看来是走不了了。”
张婳懵了,明明刚才还生龙活虎地坐在这里看书?怎么一下子就头晕,全身乏力了?
朱祐樘又道:“反正也快天亮了,我就在这里凑合一夜吧。”
张婳张了张嘴,目光触到他那只包裹得像棕子般的右手,咽下了想要说的话。
朱祐樘抬起那只“蔚为壮观”的右手,似无比地头疼:“伤了手,倒有些不方便洗漱更衣。”
张婳硬着头皮说道:“就让臣妾伺候殿下洗漱更衣吧。”
朱祐樘嘴角弯起一抹愉乐的弧度:“有劳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