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论语》???呜呜呜呜,我手都快抄断了!脸上却笑嘻嘻地道:“皇祖母真是英明。”
朱祐樘似猜到她的心思,将她鬓边的几绺头发捊到耳后,目光灼灼地望着她:“抄了半日的《女论语》是不是很累?来,为夫为你好好按摩按摩。”
张婳身子向后缩了缩,忙十分狗腿地笑道:“不累!臣妾一点都不累。”
“不累?”朱祐樘唇边含笑,翻身覆上她,手已滑入她衣内,在她耳畔轻笑道,“不累就更好。”
骨节分明的手抚过她细腻娇嫩的肌肤,张婳全身似电击般酥酥麻麻,耳垂被他含在嘴里轻咬,吮吸。
呃,太卑鄙了!他明知道耳垂是她最敏感的地方,还回回都拿它逗弄她。
张婳软声求饶:“殿下,不要!呜呜!不要!”声音轻细柔媚,却引得男人越发地动情。
两人闹了大半夜方罢休,张婳累得连睁睛都睁不开,身上黏乎乎的,十分难受,却又动弹不了,依稀感到他抱起她走到净房,将她浸到温热的浴汤里,一双修长的手温柔地擦拭着她身子,脑袋晕晕乎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过去。
次日睁开眼窗外已是日上三竿,张婳惊得跳起来,惨了惨了,居然睡到晌午才起来,她还没给太后请安呢!
金莲听到动静,立即率着四名小宫女进来服侍她洗漱更衣。张婳愁眉苦脸地道:“你们怎么不唤醒我?”
金莲抿唇微笑道:“殿下出门时特地吩咐奴婢们不许打扰您歇息,还说他已着人向太后说您患了风寒,不必去仁寿宫请安。”
张婳脸色羞红,风寒???亏他想得出来!!!整个慈庆宫谁不知道她是为何起晚了。
绿翘端着一碗热气袅袅的药进来,恭谨地道:“太子妃,该喝药了。”
张婳秀眉微蹙,随口道:“先放在桌上凉一会儿。”
绿翘依言将药盏搁在桌上,却不退下。张婳知道她的脾气,自己若不喝完药她是绝不会离开,遂也不管她。
镜子中一张脸庞清丽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