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是有罪,但这是轻的,若你是有意纵容真凶,好让她误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再度下手害人『性』命,只怕哀家会断了这份姑侄之情。”朱成璧虽是语调清和,但却硬生生把朱宜修『逼』出一头一脸的冷汗,方才本已平复的呼吸又急促起来。
“母后明鉴,儿臣断然不敢如此!”朱宜修叩首恳切道,“儿臣与如贵嫔并不曾交恶,为何要蓄意害她?”
“那样最好,哀家只告诉你一句,如果皇后生不出嫡子,你的儿子就是毫无疑义的太子,个中轻重,你自己掂量,切不可行差踏错。”朱成璧饮了一口雪顶含翠,方缓缓道,“该说的哀家也说完了,是谁埋的麝香,你可知道了?”
朱宜修一怔,为难道:“是周氏身边的宫女,但是,她已经自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