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飞燕为使自己身量轻盈,青春不衰,便将豆粒儿大小的息肌丸种在脐,所以长久无孕。而那息肌丸里,最多的便是麝香。”
倒是个伶俐的,如玥暗自审视了宸常在。可惜年岁太轻,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还是没有在心里权衡清楚。想了想,如玥才道:“凡事均有例外,宸常在尚且年轻,又仅有这么一次,想来悉心调养,未必就不能成孕。“
“如妃娘娘,您未免也太过偏颇佳贵人了。您怎么就知只有这么一次?也许自从臣妾住进这长春宫,便已经日日遭了她的暗算呢。”宸常在哭得梨花带雨,如弱柳摇摆,眼看着便是要站不稳了。
“如妃娘娘,臣妾没有做过。”佳贵人本不屑与宸常在辩驳,可关乎清誉,她怎能咽下这口气。
“你没做过?”宸常在也不是吃素的。跌跌撞撞的走上前去,一个耳光越过了佳贵人的面庞。“难道我为了陷害你,情愿失掉做母亲的权利么?更何况,长久以来,你都嫉妒我更讨皇上的欢欣,有此一招亦算不得稀奇。”
佳贵人捂着面庞,无声的落泪。并不光是受尽了屈辱,而是皇上由始至终都没有相信过自己。成为了红墙里的女人,成为了皇上众多宫嫔之一,尽管她知道自己要面对的要承受的太多太多,却从不曾设想过,竟会是如此的落魄境地。
他的心,那么高高在上,从来,从来没有给过自己一丝垂注。哪怕是属于她的新婚之夜,而他也不过是为了绵延后嗣的例行公事而已。
“皇上褫夺了佳贵人的封号,将其降为官女子,于是必然要受你这一巴掌。不属僭越,也实不为过。”如玥淡漠的样子,全然没有半点焦虑。眉眼间却别有一番情愫,像是疼惜又或者怜悯之类的说不清。“只是,本宫并不觉得此事系佟氏(佳贵人的姓氏)所为。”
“何以见得?”宸常在咬着牙,愤慨问道。
“麝香的味道很重,且能透过多重密布隐隐散发于空气之。若说她是有意害你,也实在犯不着将此物摆在自己的寝室,陪着你一并受害。依本宫看,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