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性,又聪慧过人,总是要比皇后更懂得如很平息后宫纷争。若是如玥能偶然料自己心的夙愿,使得六宫和睦,那么也总算不辜负长久以来对她的用心。由此想法,皇帝便不再开口,沉下心思来听。
佳贵人本是不想再辩,但见如妃凌人之气四起,显然能镇得住场面,不由信了几分。心想,既然有申辩的机会,总也不至于赌气的赔上性命。就道:“娘娘有所不知,昨夜臣妾的确是去过存放花材的偏库。可那个时候,宸常在已经在沐浴了,试问臣妾如很将那凉薄的毒药混进花材之。
再有,臣妾从始至终都不晓得从我的寝室,搜出了什么。倘若是搁在花材里的碎末毒药,那必然是不好的东西。有心毒人也就罢了,何必将那万恶之物搁在自己的七宝盒里,就不怕祸及自身么?”
“是何物?”如妃少不了问宸常在一句。“既是搁在了你的浴水之,你可知晓?”
“麝香!”宸常在满脸堆着怨恨,精致的容颜愤怒交加,失去了往日的娇媚之色。“还是药力极强的当门子。”
又是麝香?如玥只觉得好笑,也难怪皇上会这般大怒。皇后才用此物毒害过安嫔的龙裔,就有妃嫔纷纷仿效,趋之若鹜,连投掷旁人沐浴的香汤里也能做得出。
若是人人如此作想,只怕日日跪在螽斯门前,也再没有子孙昌盛、帝祚永延这一说了。
“你怎么晓得是当门子?”如玥微微俯视宸常在,面上泛起森冷之色。“且还是这么凑巧,你要沐浴便正好发觉了此物,才能避过一劫,没有伤及自身。”
“如妃怎么晓得我没有受此物毒害?”宸常在不答反问。“若是臣妾没有受害,又岂会连夜传了御医来瞧。”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宸常在将手搁在自己腹部:“只是如妃您不知晓罢了,您心里惦记的唯有延禧宫那一位玉嫔而已。御医说,臣妾也许,也许就不能再为皇上绵延子嗣了……”
许是触痛了情肠,又怜惜自己的前程,宸常在再也憋不住恨意,捂着面庞哀痛失声。“臣妾早有所闻,汉成帝的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