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慌张张的跑了。
“这个画蔷。”知微不满的嘀咕一声:“偏生这时候肚子疼,文杏又不在跟前,连个传话的人都没有,累的公主连碗甜汤都喝不上,实在是……”
“弟妹别急,不就是传个话的事儿嘛,我这就去。”昊大夫人便是再蠢也明白这一出所为何了。
屋里伺候的人何止画蔷一个,便是画蔷肚子真的不舒服,还有如几个小的可以使唤,怎就连传话的人都没有了?
分明是要她表忠心!
昊大夫人不敢不忿,公主直白的告诉她了,若要她管这件事,她对知微就必须捧着供着,可说她兄长的死活全拴在知微身上了。若自己一不小心惹她生气,兄长也别想活着出来了。
昊大夫人或许不够聪明,但绝对识时务。因而在知微高呼着“如何使得”下,笑『吟』『吟』的回了句不碍,便往厨房去了。
她一走,知微与栖桐便忍不住笑了起来。
栖桐笑道:“画蔷那丫头倒机灵,都是你素日调教的好的缘故。”
知微心情愉悦:“她们几个这段日子都憋屈的很,今儿也算出了口恶气。”
“都是你这做主子的太无能,才会令她们这般憋屈!”栖桐毫不留情的打击道。
知微自然不会与她争辩,“是是是,都是我太无能的缘故。公主今儿为我出了这恶气,我真是感激不尽!”
“少与我嬉皮笑脸。”栖桐绷着脸教训道:“不是我说你,凡事总要小心筹谋、步步为营的,顾忌这个顾忌那个,也不怕累坏自个儿。换了是我,该打该杀先发作了再说,看还有谁敢欺上门来!”
知微只是笑,若她的身份如栖桐一般高贵,她也用不着顾忌这个顾忌那个,可她到底也不是栖桐,没有肆意妄为的资本与权力。
她虽没有说出来,栖桐也知她心里的想法,正要板脸继续教训,便听文杏隔着珠帘道:“公主,夫人,太太与沈姑娘来了。”
只一瞬,笑容便浮在栖桐靥上,如宛转的春风。对文杏的话恍若未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