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虐待她的声音消停下去。”杨嬷嬷侃侃而道:“须知夫人的名声才是最紧要的,便是不为别的,夫人也得为姑娘着想一二。姑娘以后还要议亲,虽说有老大人在,到时也会为姑娘的婚事谋划一二,可姑娘到底是孔府的人。”
杨嬷嬷虽没有说的透透的,徐氏却仍是领悟了其中的含义,孔诗乔大了,这亲事也该准备张罗了,父亲虽是她们娘俩的大靠山,可到底父亲老了,总有致仕的一天。而她名声的好坏,也对孔诗乔的婚事大有影响。若她名声坏了去,那些个名门望族,谁会愿意娶乔儿回去?
说到这个话题时,孔诗乔微微有些脸红,却扬着下巴道:“娘的名声坏了,春熙院那小贱人又能说到什么好人家,娘是嫡母,她也要喊娘一声母亲!她比我还大呢,至今却还个说亲的也没有,她才是真正的丢人呢!”
“姑娘,话可不是这样说的。”杨嬷嬷叹道,“原本外人只道孔府只太太一位夫人,可春熙院那丫头回来后,『逼』着老太太将柳氏的牌位供在祠堂里,为的是什么?就是为了告诉世人,她的娘才是孔府头一位主母,而夫人却是……如此一来,她其实也算不得是夫人膝下的了。又有老太太护着,便是说亲,旁人提起的,也只是柳氏,不会是夫人。”
而柳清婉的名声,则比徐氏干净漂亮多了!
孔诗乔听着,清丽的面容瞬间扭曲了起来,难怪她敢那般肆无忌惮!
杨嬷嬷歇口气,继续道,“她才回来这些日子,京城里那些个夫人太太,便是听说了孔府里有这么个人,却也没见过,便是要说亲,也要先见了人。那丫头惯会做人,规矩礼数样样不差,走出去丝毫不像乡野小地儿出来的,那些夫人太太见了,怕喜欢的只多不少。夫人,各家夫人太太有应酬时,索『性』便带了她一起去。旁人说起来,也是你这做母亲的为她辛苦谋划,总要让外头的人看到夫人待她情真意切才好。”
徐氏觉得很有道理,却始终不甘,看一眼犹自忿忿的孔诗乔,道:“嬷嬷说的在理,只是要我对那小贱人好,我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