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来,前些日子老大人从宫里请来为姑娘瞧病的太医被太后逐出了太医院,且终身不得踏入京城半步!”
徐氏猝然一惊,双手死死攥着帕子,一双眼睛恨的要滴出血来:“那小贱人!肯定是她在太后跟前说了什么!”
“娘,那贱人定是说了我装病的事情,太后才会发落太医。”孔诗乔一脸惊惧,紧紧抓着徐氏的衣袖,“太后下一个要发落的人,是不是我们啊!娘,怎么办?”
“夫人,姑娘,切莫着急。”杨嬷嬷忙安抚道:“老大人还说了,夫人与姑娘不用担心,太后若真的要发落咱们,便也不会对那太医做出这样的举动来,估计这是太后在警告老大人。老大人还道,夫人与姑娘且安心便是,那丫头不是好对付的,如今又与太后有了关联,日后须得更谨慎才能行事。夫人眼下的要紧事,还是老太太院里的那孩子。”
徐氏松了口气,稍稍安心,紧皱的眉心却仍未舒展:“嬷嬷也瞧见了,纵使我使出浑身解数,那孩子仍是不理我,连老太太也对我多有防备,每每我在,她总是陪在身边的。还有兰心院那贱人,她竟也往老太太院里献着殷勤。”
“老奴也听说了,只是老太太却是拿冷眼对待,并未理会她。”杨嬷嬷宽慰道,“夫人尽可放心,那贱人便是得了老太太欢心又如何,那孩子总不能放在她房里养,否则传了出去,只怕天下人都要笑咱们孔府没有规矩,凭她一个姨娘,竟也敢妄想。老太太最着紧老爷的前程,老爷若真将那孩子放在姨娘院子里,也得顾忌着旁人说老爷宠妾灭妻,这般大逆不道的作法,岂不是自毁前程么,老爷好不容易熬到现在,又怎会容那贱人毁了自己的仕途?老太太头一个便饶不了她,她喜欢献殷勤,便让她去献,福安院里那一老一小,谁会给她个好脸子。”
“你说的很是!”徐氏的眉头终于渐渐松缓下来,语气却仍是担忧的:“我们眼下,便什么也做不得吗?”
“夫人,依老奴所见,你对春熙院里的,应该更好一些,甚至比对咱们姑娘还要好,让那些个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