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按雷长老的意思,凶手或许……”说着,飞快看了方氏夫妇一眼,旋又尴尬地避开。
方敬信觉得自己意识到了什么,心脏几乎要冻结不跳了。
“方大侠不知‘江山如梦’,但方大少爷却是知道的,”周宕戟指向他,缓缓说道,“老夫与那小子交过手,亲眼见他拿着玄武之玉,还催动了那玉石里附着的法术!”
“义党以净党为仇寇、这也是情理之中,可怎能毫无真凭实据便胡乱下手谋害?”雷万里紧接着道,“又或者,这是有人在幕后指使?”
“不会的!”封回雪大声道,作为母亲,她已经快要丧失理智了,“我的璘儿不会!”
方敬信连忙扶住妻子。但他自己也是声音微颤:“犬子长至十六岁,一生离开乡下的时间加起来还不到一年,怎会有机会加入什么义党?更何况凭他的功力……”
“凭他打退金山猪王的手段,”老竹寨寨主吕双庆沉吟道,“要对付余毒未清的王大人,却也并非全无机会。”
“那薛家姑娘呢?”李宏孝目光灼灼,忽又转向墙角的小鸢,“据信她当时也在场,怎么可能眼看着璘儿杀害她舅父、而不出手制止?玲烟乃李某人看着长大,且不说她与其舅素来亲厚,就说她武功深得薛、王两家精髓,怕是还要在方璘师侄之上,需要阻止的话,是一定阻止得了的。”
“女儿家的心思再难测不过了,”贺天娇冷笑一声,“尤其是这位薛姑娘,听说行事极为古怪偏僻,举止更无闺秀之德,不久前,还曾将贴身手帕赠给了那方家小子——这里面的意思,诸位不妨多想一想。”
她话音刚落,小鸢便弱弱地补了一句:“这倒是真的……”
李宏孝一掌拍在身旁茶几上。“血口喷人!”
小鸢被吓了一跳,又颤抖着哭了起来。施凝见状、连忙起身劝道:“各位都先冷静一下,此间事太过蹊跷,如果我们不能冷静调查的话——”
突然有人大喊着打断了他:
“总舵主!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