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他手背,以示安慰。
等了不到半刻,孔济安即从东耳房中走出。
一部分人站起了身,另一部分人更朝他大步凑近。“结果如何?”叶聪第一个问道。
这位济世堂的现任掌柜眼角微红,脸色更苍白如纸,透着潮湿的大汗。他先是为难地看了施凝一眼。
“孔大夫直说无妨,”后者安抚他道,“有我施凝在这里,谁也不敢对你怎么样!”
淮湖船帮诸人、曹经纬、须已真世、骆莘远等也先后表明了相同的态度。
于是孔济安清了清嗓子,开口道:“王参政的伤……粗糙但却平直,皮肉外翻,而且五脏俱损、肋骨却一根未断。这同公子爷腕上肌肉尽裂、臂骨却完好无损的伤势如出一辙。所以在下推测,这应该是……”他看了方敬信一眼,“应该就是……剑气所致。”
封氏无声地抓住了丈夫的手。
贺天帅冷笑一声。“这么看,凶手是谁不是很清楚了么?”
“依在下看该是更扑朔迷离了才对,”李宏孝当即反驳,“还是那句话:方璘师侄的功夫在同龄人间虽可算是佼佼者,但要杀害王靖安,却还远远不够。”
“王大人余毒未清,内力有限,”叶聪做凝神思索状,“应是连平日十分之一的功夫也发挥不出的……”
周宕紧接着道:“方公子或许火候差些,可这屋里会千虹剑气的、又岂止他一人?”
听了周宕的话,方敬信竟莫名感到轻松了一些。“周长老这话就奇怪了。从酉时开始,我便与诸位一样、都在四海轩里议事,而王参政正是中途离开时遭遇不测的,此事在座每位均可为证!更何况,方某与王大人素来无冤无仇,又何必害他性命!”
“王大人确实是在咱们都在前厅时遇害的。”孔济安也急忙替他辩解。
“也有可能是外人,未必一定就是庄园里面的,”林璇玑出言道,嘴角还有一丝微笑——云逍派门人向来与世俗不相容,所以此时他这个样子,也没有人觉得十分可恶,“更何况,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