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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的?这怎么可能呢?”曹经纬扬声叫道,因他嗓音尖细,此时听起来格外刺耳,“两个十五六岁的小孩子,要怎么才杀得了独步武林多年的靖安伯王毅震?就连我曹某人也自问做不到啊!”
“那也未必,”雷万里冷笑一声,带着点故意抬杠的语气反驳,“靠着偷袭、以弱胜强的事例,咱们也不是没见过的,不然,你叫鬼刃帮这类的组织都去喝西北风么?”
说着,还不怀好意地瞥了封回雪一眼。
后者陪着丈夫坐在归鸿斋厅内,一时怒火中烧,却也只得忍耐下来。
然而方敬信却忍耐不住。
“鬼刃帮是专行刺客之事不假,”他义正言辞道,“但帮中有规矩,非极恶之徒不杀,这在江湖中早已是有口皆碑的!方某夫妇虽不才,却还不至连这点也不教给儿子知道!”
“没错!”曹经纬接口道,“方贤侄为人正派,颇有乃父之风,这个在座的可都是见过的!与梦溪三鬼一役,就连已故王参政大人都赞不绝口,这样一个孩子,可能会反过来暗杀王参政吗?!”
“那王公子的伤又作何解释?”用轻纱挡住了头上斑秃的贺天娇针锋相对,“这一件,可是有人证的!”
随着她这句话,在座众人将视线全集中向了房间的角落:名叫小鸢的美貌婢女正瑟缩在那里,一副吓坏了的样子,着实楚楚动人。此时聚在归鸿斋里的人虽然不多、只十**个,但多人聚焦的视线仍然显得锋利,刺得小鸢更加惊恐,只低垂着头,连抽噎也不敢太大声。
施凝看在眼里,却只能强压下要过去将她抱住的冲动。
“大家请先不要吵了,”他哑着嗓子提议,死者是他的挚友,他当然表现得比谁都伤心,“王贤侄的伤,终究只是方少侠自我防卫所致,说明不了什么问题。至于谋害毅震兄的凶手……咱们还要先等孔大夫的结论。”
方敬信感激他说话公道,心里稍稍宽慰了些。李宏孝坐在他另一边,也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