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比什么都重要。后来言言就转到普通病房,醒来的那天邵南正在换花瓶里的水,记得言言妈妈住院的时候,她就对窗台上摆着的花儿特别感兴趣。虽然当时送花给她的是陈旸,让他心里多少有点儿不大舒服。他一回头就看到言言微微撑开眼皮看他,起初他以为自己看错了,又定定看了几眼手里的花瓶忽然没有拿稳摔得四分五裂。瞬间冲进无数医生护士,又是量血压又是翻眼皮,等确定她平安无事之后他才有时间跟她独处。她看到他,第一个问题就是,“孩子呢?”他握着她的手,“她很好。”紧接着摸上她瘦了一圈儿的脸,有点儿心疼,“感觉怎么样?”她看着天花板,眼神儿近乎迷离,“就跟死过一回似的。”他温柔的吻了吻她的唇角,“都过去了。”这一回,真的都过去了。三天之后言言成功见到邵小小,看着她又是哭又是笑,最后终于一扁嘴问邵南,“为什么要叫小小,难道不应该起一个更……”说到这里,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于是用了一个成语,“更婉转动听的名字么?”他心情很好,看着这一对儿母女嘴角微微扬着,“比如?”“比如……”比如了好一会儿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又去看怀里熟睡的小小,伸手轻轻点了点他的脸,“要是个男孩儿多好,长得像我,长大以后肯定很帅。”邵南挑起一边的眉毛,言言看都没看他,像是在自言自语,“女孩儿也好,好歹你长得也不算难看,就是性格千万别像你,要不然多愁人啊。”他看着絮絮叨叨停不下来的小丫头,是,虽然已经是当妈的人了,可在她眼里还是个小丫头。自从大病一场之后言言的话就特别多,怎么说都说不够,好像什么事儿都看开了似的。时不时的她就会捧着镜子看自己没什么血色的脸,“我怎么觉得自己一下子老了好几岁啊。”放下镜子一脸认真,“再有五年我也快三十了,你还不到四十。男人四十一支花儿啊,照这样下去迟早是我年老色衰你花枝招展的节奏……”邵南心里就有了计较,出院的第一天,邵南把小小交给言言妈,自己开车带着言言去了另一个地方。上午九点的民政局门口已经陆陆续续有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