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的罪魁祸首是宋原,他猜测他做这一切只是因为胡静。胡静背后的那些小动作他不是不知道,毕竟不是太过分,他也只是警告他两句。他的性子除非是商场上正儿八经的对手,其余的他是不会像个女人一样动手脚的。可后来才知道,原来胡静这一盘棋下的很大,连罗菲都被她收买了。于是他开始暗中去查胡静和罗菲,得知孩子并不是他的,确确实实让他松了口气。他的爱很沉重,像是最深的海底,浓烈而厚重。他从来不会说,只会按部就班的做着自己认为应该做的事情。当他拿circle的股份跟罗菲交换的时候,发现也并没有那么难以接受。他不能把顾言和circle摆在同一个天平上面,二者根本就没有可比性。把circle置于风口浪尖,确实有可能毁掉曾经一砖一瓦建起来的高楼大厦。但他一直觉得置之死地才能后生,与其留有后患不如毁灭之后的重生。可他没想到罗菲最后竟然会狗急跳墙拿顾言来威胁他。手术的那天顾言生了个女儿,因为早产,刚生出来的时候还不到五斤。他隔着保温箱看着皱皱巴巴的小不点儿,想起顾言一遍又一遍的让他给孩子取名。他曾经想过很多名字,但又觉得无论叫什么名字都像配不上自己和言言的孩子似的。他也想过起一个代表着他和言言的名字,但在看到手术室仍然亮着的红灯时,忽然就不那么想了。他要看到活生生的言言,而不是用一个名字去纪念她。他在重症监护室门外整整守了三天,一道厚重的门隔开完全不同的两个世界。里面的顾言安静的就像睡着了似的,他伸出手想摸一摸她的脸,却只摸到冰冷的玻璃。头一次觉得死亡离他那么近,近到也许一个呼吸之间,那微弱波动的心电图就会化为一条直线。那一刻他才发现自己害怕失去她,害怕到不敢去看她,这从来不是他的性子。他的父母偶尔会来,父亲终于做了决定,交由母亲代为转达,她说:“等她醒了……你们看看什么时候结婚。”他冷笑一声并不说话,事已至此,他还会介意别人到底能不能真心实意的喊言言一声邵太太么?原来两个人在一起,能真真切切感受着对方的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