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忆索性松开扶着我的手,抱着肩膀跟我装蒙娜丽莎,“你要是这辈子都不想再上台了,那就随便你。”
余光瞥见高昔扬一脸忍俊不禁。
打车的时候,我跟高昔扬说:“姜忆送我去医院就成,你先回去吧。”
高昔扬还没来得及说话,姜忆已经抢过话头说:“不行不行,我一个弱女子陪一个残疾去医院多不方便啊,还得有个男人跟着。”
我一把拉过她,咬牙切齿的说:“你今天是不嫌事儿大是吧!”同时还心有余悸的瞟着来来往往的车。虽然邵南回来找我的可能行为零,可我也不得不提防着万一被他看见我的身边有男人……
邵南对于女人有洁癖,还是晚期。
姜忆一脸无辜的摊手,“那你自己跟他说,让他别跟着了。”
我怂了,只能用眼神儿表示我的愤怒。
到了医院,挂号拍片子,大夫说骨头没事,就是有点轻微的韧带拉伤。给我绑了绷带开了点药,让我留院观察一天。
我说成什么都不住院,惹得大夫直皱眉,“胡……”
“胡闹!怎么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说这话的不是大夫,而是一直站在门边抱着胳膊没吱声的高昔扬。
大夫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因为高昔扬抢了他的话而白了他一眼,但接着又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姜忆也在一旁劝说:“顾言,过段时间就有时装周的面试了,你不想去了是不是?”
人熟了之后就知道刀子该往哪儿捅了,姜忆每次都能精确的找准我的痛处,逼我乖乖就范。
但最关键的问题就是,我没钱。本来给我妈透析的钱就不够,身上揣着的演出费如果我拿来看病,那就彻底贫穷了。
可能是看出了我的窘境,姜忆把我推给高昔扬,说:“我去交费,你陪她去观察室。”
高昔扬愣了愣,又重新把我推了回去,“还是我去吧。”拿过病历本大步走开了。
“诶——”我在后面叫他半天没反应,又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