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分成的。可不知道是不是邵南故意授意给财务,总之是把我的演出费直接打给学校了。经纪公司扣完学校接着扣,拿到我手里只有五千。
五千,还不够我妈一个星期的药钱。
其实我们学校也特别黑,这个以后再讲。
自身的傲气和生活的苦难程度是成正比的,当我终于肯向邵南低头的时候,他只跟我说了一句,“当时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没有珍惜。想爬上我床的人多得是,你以为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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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我买通了邵南的一个下属,得知那天晚上他有个饭局。我从六点到了饭店,直到九点多他们吃完又跟着去了会所,凌晨一点多的时候他才出来。
我不大会说软话,就始终低着头跟在他身后。
跟他一起出来的还有宋朗,估计是见我太可怜了拉住邵南问,“这姑娘是你的旧情人啊?”
邵南这才回头瞥了我一眼,不耐烦的说:“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