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犹豫着自己是不是该先道个歉说下次一定不会了,可又觉得这种道歉实在太没有可信度了。我实在没有办法做到像他一样、退一步讲像spring一样在外人面前高贵优雅,这是需要先天遗传和后天培养的。
可惜第一条我没沾上,第二条我还没来得及学会。
忽然听到邵南低声叫我,“过来。”
我乖乖地过去,还没站稳忽然就被他用力扯了一把,直接坐在他腿上。
没什么预示,他低下头用力吻住我,断断续续的话语从唇齿的间隙流出,“是你太没有记性,还是对我的事太不上心?”
我吃痛的唔了一声,企图辩解,“我没有……”
“下次要是再这么狼狈,就从哪儿来的回哪儿去知道么?”他在我耳边吐出仿佛情话的告诫。
“知……知道了。”
礼服的拉链被拉开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尤为暧昧,我尽量迎合他,可仍然有一种羞耻的感觉。
有人说,生活就像强奸,当你不能反抗的时候只能去享受。对于和邵南在床上的事,我是真的没法享受,也只能紧紧闭着眼睛告诉自己一会儿就好了。可邵南每次时间都很长,最后总得是我跟他求饶他才愿意放过我。
等他停下了所有动作,我才像解脱似得倒在了床上。
有的时候我真的不太理解男人,明明表面上好像是厌恶的要死,可实际上竟然还能跟女人有肌肤之亲。
难道不会不举?
平复了一下呼吸,我默默的起身,捡起地上的衣服背对着邵南穿好。
身后传来打火机的声音,静了片刻才听到他问我,“去哪儿?”
我拉着拉链的手一顿,嗫嚅着说:“回学校。”
邵南轻轻哼了一声,那感觉好像在说我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
我没想立牌坊,只是刚才室友姜忆发短信说楼管大妈又查寝了,说要是我今天晚上再不回寝室住一定会上报学校。
这年头,只要是个“管”,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