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定了定神,才又装出笑容讨好似得挽上他的胳膊,“就是刚才太害怕了,所以没控制住自己。你大人有大量,就别跟我这小女子计较了,啊?”
他轻蔑的笑了一声。
我怕邵南赶走我,怕离开他再也没有如此可靠的经济来源。更怕他把我送给别人,还是刚才那样肥头大耳年纪足够当我爹的男人。毕竟用身体作交换,从另一种层面来看睡一个年轻帅气的男人和一个有啤酒肚的大叔还是有本质上的区别的。
就在我想一醉解千愁的时候,华尔兹的音乐不合时宜的响起来,我又被迫来了一曲与狼共舞。
作为一个混迹在时尚圈边缘的人,什么华尔兹恰恰我倒是都能跳几下,可关键今天我的脚崴了,所以跳的舞就像是一个鸭子踩在被烧的滚烫的玻璃杯上,很有可能被人误认为是踢踏舞。
我死死拽住邵南的胳膊,看着他愈发僵硬的表情,想死的心都有了。
跳到第二个小节的时候,邵南的声音从头顶传来,“鞋不合脚?”
我赶紧摇摇头。
见到我反驳他,邵南似乎冷笑了一下,之后的音乐愈发激昂,他拉着我做着各种高难度动作。
就在我快要坚持不下来的时候,这才凑到我耳边,用眼神示意我站在不远处的地中海,继续冷声说:“你要是再跟我嘴硬,我就换了你。”
我死死咬住嘴唇,点头。
一曲舞毕,邵南倒是没有再跳下去的意思,而是游走在大厅里的各色人群中点头碰杯讨论生意,我就站在一旁陪笑脸。
接近十二点的时候,宾客们终于散场。穿着制服的侍者打扫着战场,而邵南则是终于收起了笑容,头也不回的走上二楼。
我绞着裙摆在一楼的大厅里站了很久,终于一咬牙也跟了上去。
书房里传来他跟spring的谈话声,我就一直等在门口。等到spring面无表情的走出来,面无表情的瞥了我一眼,连句话都没有说就走了。
一个人的价值地位客观的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