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慌张,慢悠悠地又坐下来,“说可以,大少爷只要不怕我年老糊涂,说出点别的事来就行。”
喻示寂的表情微变,放低了点声音道:“你什么意思?”
祥伯哼笑了一声,从腰间抽出旱烟袋来,放上烟叶不慌不忙地压实了,打了火镰点燃,吧嗒吧嗒地嘬了两口,才道:“夫人死的冤。”
夏初一听这话,赶忙往前倾了倾身子,生怕漏掉点什么。苏缜瞧见,便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臂,怕她一激动会掉下去。
喻示寂那里动了动嘴唇,半晌才道:“死的冤不冤跟我有什么关系。”
“是吗?”祥伯又嘶哑着笑了两声,用力地吸了几口旱烟,然后跷起腿来把烟锅子在鞋底磕了磕,搓灭了火星,“四月初一大少爷不在家吧。”
喻示寂眼不错珠地盯着他,“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是腿疼,可我眼睛不瞎耳朵也不聋。大少爷别忘了我在庄子里多少年了,你爹都是我看着长起来的,如今这帮老伙计跟着我干的时候,你可还吃奶呢。”
“少在这倚老卖老的。你想说什么?总之我告诉你,曹氏的死跟我没关系。”
“我可没说有关系。”祥伯转头看着喻示寂,慢条斯理地道:“可大少爷你跟我说终归也是没用,我也不想听,重要的是官府觉得有没有关系,对不对?”
“对对对。”喻示寂冷笑道:“那你报官去就是了。”
“行啊。”祥伯站起身来拍了拍裤子,作势要走,“我再多问一句,前些日子大少爷借了我的那串钥匙是做什么去了?”
喻示寂畏缩地往后退了一小步,随即又往前走了一步,“你站住!”
祥伯回头看着他,呵呵地笑了两声。喻示寂的目光往两边瞟了瞟,继续盯着祥伯,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想请大少爷帮我把亏空的钱补上。”
“做梦!快入土的人了,你也好意思!”
祥伯也不恼,笑道:“你跟曹氏的那点事儿,你说东家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