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祥伯这话,说的好像我们喻家亏待了您似的。”
“那当然不是这个意思。”祥伯摆了摆手,“到底是我福薄,家里就一个儿子,原指望着他能成器的。可他不像大少爷您啊,这么有出息。”
他看着喻示寂笑了笑,喻示寂却有点不耐烦,“您那儿子又怎么了?”
“是这么回事儿。”祥伯往喻示寂跟前坐了坐,“去年他与人合开了个当铺,结果朝奉选的不好,连着几件死当的物件都打了眼。那合伙的一看形势不好就偷偷吞了账上的钱跑了。我那儿子死心眼,到人去屋空了才发现,本钱赔了不说还欠了一屁股的烂账。”
“报官了?”喻示寂问。
“哦,呵呵。”祥伯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摇摇头,“不好办啊……”
“怎么呢?”
祥伯顿了顿,“咳,不妨直说了吧。我的那点钱哪够给他开当铺的,所以当时就从庄里的账上挪了点。”
“多少钱?”
“其实也不算多,一千二百两。”
夏初在房顶上听见这个数,不禁咋舌,这还不算多?一千二百两,这个祥伯还真是不拿自己当外人。
“一千二百两?!”喻示寂噌地站起身来,往前迈了一步,皱着眉头斥道:“祥伯,你胆子未免也太大了!”
“少爷您坐。”祥伯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被喻示寂一掌挥开。他略有尴尬地笑道:“我已经用自己的棺材本还了三百两了,上月查账的时侯用柜上的钱拆补了一下。东家去兴州之前才补回柜上去的,可我觉得吧,老这么补来补去的也不是长久之计不是?”
“长久之计?”喻示寂冷笑道:“祥伯,我看你在我们喻家是太得势了!还讲的什么长久之计。”
“大少爷……”
“行了!”喻示寂竖起手掌来拦住祥伯的话头,“你也不用跟我说了,我还敬你是个长辈,等我父亲回来你与他说去就是。”
“东家若是知道了,我这个管事也就做到头了。”祥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