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只是打破了鼻子流了血,不然晚辈哪儿敢来见您?”
“嗐,没死没残就是小事儿!”朱将作监微笑着:“那你想要怎么样呢?”
邵璟道:“有点怕,当时热血上头没想那么多,不但打了周监窑官还顶撞了王副使,长辈臭骂了我一顿,我自己也觉着挺不安的,生怕给家里惹大祸。
心里想着要是有人能帮我就好了,走着走着就想起了您,也是碰运气,竟然真遇着了您,那球还飞到我怀里来了,您也没忘记晚辈……”
朱将作监听着他这一席话,完全懂了:“只要你给我连赢三场球,我替你主持正义!”
邵璟讨价还价:“先主持正义,我再替您赢球!”
“你敢跟我讲价?”朱将作监吹胡子。
“您要实在不方便也没事,我照旧替您踢球的,只是能不能缓缓?”邵璟为难地道:“还得急着回家补烧那一箱子水仙花盆呢。”
“补什么补!谁摔坏的谁负责!你就给我好好踢球!后天巳时,你来这里等我!”朱将作监扔下这么一句,大步离开。
还未走出茶肆,就见白老爷涎着脸迎上来:“大人,您还记得小人么?”
朱将作监眼风都没给他半点,仰着头就往前去了,白老爷要追,却被他的随从一把薅住衣领扔出去。
白老爷哭丧着脸扒着桌沿,绝望地道:“大人留步……”
“咦,这不是白老爷吗?您怎么趴在这里呀!”邵璟笑眯眯走出来,俯身下去与他大眼瞪小眼。
白老爷大吃一惊,深觉丢脸,忙不迭地起身整理衣服:“你,你怎么在这里?”
“我来看你笑话呀。”邵璟抱着手臂,笑得嚣张又恶劣:“你怎么不去伺候监窑官大人?”
听他提到周监窑官,白老爷立时有了底气:“你等着,竟敢殴打朝廷命官,你的好日子到了!”
“我等着,你们放马过来!”邵璟哈哈笑着,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