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云,他奔跑极快,眼力极准,每每总有奇思妙想,在对方意想不到的情况下夺了球,再在恰当的时候传给朱将作监。
不过片刻功夫,朱将作监便踢进一个球,于是信心大作,一鼓作气,呼喝连天,一边威胁叫骂对手,一边叫邵璟给他传球。
小半个时辰后,反败为胜,一声锣响,一百两银子的彩头入手。
朱将作监满头满身的汗,只将袍子解开敞了胸怀歇凉,大笑着夸赞邵璟:“小子!你很不错!果然没让老夫失望!说了这彩头是你的,你拿走!”
众队员闻言,羡慕又嫉妒,纷纷盯着邵璟看。
邵璟拱手行礼:“我能让您老尽兴,全靠各位哥哥全力配合,这彩头愧不敢当。”
朱将作监见他目光清朗,知道他确实不愿要这银子,便道:“也好,大家分了,你那一份一定要拿!”
邵璟也就不再推辞,团团谢了,将分得的银子买酒菜招待众人。
朱将作监拉了他的手道:“管他们做什么!你来陪我说话,你什么时候来的?”
邵璟如实回答:“昨天半夜到的。”
朱将作监目光微闪:“为何半夜到来?什么时候修内司改了规矩,交付贡瓷竟然要窑主亲自押运?”
邵璟起身整理衣裳,老老实实地道:“实不相瞒,我家遇到了些麻烦事……”
见朱将作监没有不想听的意思,他又继续往下说:“……突然起了大火,调釉师父的徒弟险被烧死,库房也着了火,谨慎起见,我们打算清点妥当再送交。周监窑官等不得,让我们自己送来,因怕误期,连夜赶的路。”
朱将作监已经猜到邵璟是特意来这里找的他,笑道:“那是没交掉?”
意思是愿意帮这个忙。
邵璟道:“交了,凭条我伯父拿着呢,是交付时出了点意外……一箱子水仙花盆被周监窑官给摔了,因为惊吓了我的未婚妻,我没忍住揍了他一拳。”
朱将作监讶然,追问:“死了么?”
邵璟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