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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盯着右手掌心里的“花苞”,只见那红色鲜艳欲滴,就好像能从里面渗出血来。
这图案究竟代表着什么,又隐藏着什么秘密?我能够看到那些别人看不到的东西,是不是就与此有关?
一连串的问号又开始轰炸着我的大脑,可是至今连它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身上都不知道,又遑论其他。只不过无论朝哪个方向去揣测,这恐怕都不会是好事。天知道它以后还会变成什么样,对我又意味着什么。
情急之下,老子真想直奔医院动手术把掌心这块皮割掉,或者干脆自己拿把刀将它剜了。可是我不敢,老实说,我现在对流血的场面已经开始有点儿心理障碍了,而且隐隐感觉到这东西似乎正渐渐和我的身体融合在一起,即使把手砍了也没有用。
我重新坐回沙发上,心头被恐惧和迷茫重压着,感觉整个人憋得透不过气来,不禁一阵长吁短叹。到了现在这个时候,哭天抹泪也好,撒泼骂娘也好,都管不了屁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希望老O不是在耍我。
六点钟还不到,那两个同事就提前交班闪了,空荡荡的传达室里只剩下我一个人。这情景在过往的两年多里已经不知道出现过多少次,以往我总是盼着别人都快走,然后自己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可现在,我真有种强烈的孤独感,就像被全世界遗弃了似的。
我忽然想,也许当初自己自作主张的跑到这座城市里来就是个错误,假如那时按照老爹的安排在家乡工作,就不会有这些烦心事儿了,说不定现在早就结了婚,过上了安定的生活。
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外面忽然有人“咚咚咚”的敲了几下门。
我转过头去,条件反射式的回答了句,请进,接着便看到罗娜推门走了进来。
就这么一天不见,她整个人似乎就清减了许多,眼圈儿还红红的,好像随时都会憋不住哭出来。其实出了这么大的事儿,让她一个女人硬扛着,身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也真是难为她了。
我满心以为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