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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安慰了罗娜几句,便说自己要赶时间上火车了。她本来执意要去接站,可我坚持不让,于是只好委委屈屈的答应了,接着又千叮咛万嘱咐叫我路上千万注意安全,自己晚上会去单位找我。
挂了电话之后,我的心脏仍然在“砰砰砰”的狂跳,而昨晚在走廊里发生的那一切像过电影似的在我的脑中闪过,虽然很想理清其中的线索,可惜想来想去还是一头雾水,最后只好作罢,看来也只有按照老O说的,一步步走着瞧了。
经过小半天的火车旅行,我终于在下午三点多回到了自己所在的城市。
由于只买到了一张站票,车上又始终满满的都是人,这一路下来可想而知。下车之后,只感到身心俱疲,头疼得十分厉害,真恨不得找张床倒头睡下,什么都不管了。可眼望着眼前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和熙熙攘攘的人群,心情还是舒缓了不少,再回想夜里那阴森荒凉的山谷,真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我想了想,罗娜那套房子已经不能再去,而原来租的那间小屋前两天也在她的劝说下退掉了。霎时间,我只觉得天地虽大,竟无处容身,颇有点儿悲凉的感觉。
我连叹了几口气,最后决定先去单位睡一会儿,等到晚上就直接上班。
走出车站,我也懒得去挤公交,伸手拦了辆出租车,然后告诉司机去XX公墓。
那的哥愣了一下,估计是心想这又不该扫墓祭祖的日子,光天化日下的你一个大小伙子往那种地方跑个什么劲儿?我权当看不见,只催他快点儿开车。
没想到那的哥特别的贫,从车子发动那一刻起嘴就没闲过,缠着我问长问短不说,还硬是能从卡扎菲倒台扯到日本aV女优,总之是天上地下,云山雾罩的神侃。我虽然听得神烦,但嘴长在人家脸上,咱也没办法,于是只好心不在焉的坐在旁边“嗯嗯啊啊”接着茬儿。
不过这哥们儿还算实诚,没怎么带我兜圈子,车子不久来到了南三环附近,再过一个路口就是公墓了,可偏巧这时正好遇到了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