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像是做学术研究一样。
“滚犊子!”我一巴掌把他扇倒在泥巴里,“你当老子是什么?艹!”
“妈的!还敢动手?”另一个汉子冲过来,举起枪要砸我。
好在那老者突然走了出来,瞪了两人一眼,呵斥道:“你俩干嘛?还不把他拖到柴房里去?”
两人点点头,闷闷不乐地抓起我的脚便往屋里拖去,往柴房里一丢,还不忘踹我几脚,关上门出去了,只留下我待在黑暗中。
“小飞?”不知道何处传来张澳的声音。
“张澳?”
“小飞!你没事吧?”语气中带着哭腔,不太稳定。
很快,我又被突然蹿出来的黑影抱住。“你没事吧??”她问我,想看我有没有受伤,可惜眼前没有一丝光亮,连月光也照不进屋来。
“我没事。”我说,“你怎么样?他们有没有欺负你?”
“没有。”
......
我躺在她怀里,脑袋躺在她胸口倒是十分舒服,只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全身发热,脑袋晕得厉害。
我不断咳嗽,满头大汗。
“小飞,你...你发烧了...”张澳把手贴在我额头上,随后放下我,朝门口跌跌撞撞地跑去,狠狠地拍门,超外头大喊。
“小澳...咳咳...回来回来,别敲了,他们都巴不得我快点死,不会理你的。”我劝道,那些人不但不会救我,待会吵了他们睡觉说不定还要冲进来杀我呢。
张澳又满屋子乱转,试图找到其它的的出口,最后只能灰头土脸地回来了。
过了半响,我听见屋子外的谈话聊天上渐渐平息,只剩下鼾声的时候,柴房的门被人打开,微弱的黄色光线照了进来。
那个老者站在门口,手上提着煤油灯,“我没有打扰到你俩吧?”
“他发烧了!!”小澳喊道,态度不再那么强硬,反而像是在乞求。
“嘘,小点声。”老头走过来,轻轻关上门,把昏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