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时我们一行人走在陌生的隘口街道上,对他们来说也许应该感到新奇,而对于我来说,这个地方比外面还要残酷与危险。
落落每次说话,她脸上肿肿的的疤痕就一颤一颤,她左手的手掌完全蜷缩,扭曲蜷缩得令人害怕。
她告诉我,她没有去教二愣子说话,所以二愣子现在不大会说话,连叫爸爸都叫不来。这我理解,她带着二愣子在末日中活了下来,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谢她呢,说话的问题慢慢教也不晚。
我们来到猎人公会以前的住宅,那里面如今变成了民兵团的分部。
天色渐晚,我带着他们还是没能找到住所,加之攀子他们的刑期将尽,我一时却没有半点头绪。
重逢的喜悦是沉重的,原本我是抱着同归于尽的心态回来报仇的,但此时二愣子突然出现又给了我活下去的动力。
晚风拂面,被我抱在怀里的二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之后又跑到攀子以前居住的房子,那里已经住着一个陌生的男人,当他打开门探出脑袋时,我能闻到一股恶臭。
“不好意思,敲错门了。”我解释道。
男人害怕地看着我们这群突然出现的人,我话都没说完便猛地关上门,“砰!”的一声把门关了。
门里边隐约传来一男一女的吵架声。
我谈了一口气,无奈的看了看落落和陈云鹤他们,耸了耸肩:“怎么办?”
“我去!是你叫我们来的,这下连睡觉的地方都没有你还问我怎么办??”陈云鹤勃然大怒。
“有没有搞错啊你。”小羽瞥了他一眼,“是你自己要来的,这满大街空荡荡的我们随便找个地方睡一觉就成了。”
我们下了楼,继续在大街上游荡,原本是酒吧的地方此时也死寂一片,奚琳的店面也成了住宅,不远处有一盏昏黄的灯,也是整个平民区唯一的路灯,一个人颓然坐在地上。
有些黑漆漆的角落里零零散散地躺着一些无家可归的可怜虫,睡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