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十分不自然地放在胸前。
终于到他了,我不由得多看了几眼。他的表情有些不自在,但还是慢吞吞地走到一起面前。
“嘀。”的一声,仪器竟然亮起了红灯。
男子脸色瞬间变了,还想假装没事往那个屋子走去。
“等等!你,在扫描一次!”有人呵斥道。
“不...不用了吧。”
很快他便被一旁发现了端倪的白大褂按到仪器上,又是“嘀”的一声。
白大褂突然掏出手枪来指着他脑袋,“把手放下来!”
男人摇头,“我没事。”他说,“我真没事!”
“放下来!!”
被逼无奈,男人缓缓放下了双手,露出胸口一个不大的伤口来。
还没等白大褂说话,男人噗通一声就跪到了地上,连连求饶:“我没有被咬!我没有...”
“砰!”
枪声响起之后,他倒在血泊中,连解释的余地都没有了。直挺挺光溜溜的死了。尸体很快便被穿制服的人拖走了,地上留下一条学血痕。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继续检查!”
......
至于那些人的衣物都包裹,都被人清理了,把里头的东西和武器一股脑儿倒出来,堆在地上。
在那些检查衣物的人中,摸点油水是十分普遍的存在。他们把这些东西清理,归总,然后计算出这些猎人应该付给隘口的税务,剩下的,就归猎人所有了。该怎么分?到底是几成的税?这就要看那些人的心情了。
这会儿,屋子里的人也湿漉漉的出来了,穿上自己的衣服,再带上自己交完税后剩下的那点东西,这才走进棚子。
等人全部检查完了,我被叫进了一间屋子。里头坐着个瘦瘦高高的男人,也穿着制服。
“新来的?”
“诶。”我点头,讨好的给他松上一包价格不菲的烟。
“嗯,要不要和你说说规矩?”
“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