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哒!”那人对天鸣枪,大喝道:“都下车!快点!”
见他们纷纷跳下车,我也老老实实跟着,生怕再出什么岔子。
“排好队!一个一个来,脱掉衣服裤子!接受检查!”他对这人群喊话。
于是所有人排在院子里,脱掉衣裤,连内裤都脱掉。当然,除了大山和那个老人,他们都是大摇大摆地带着自己的人走进棚子里去了。不用说是有关系的。
“看什么!脱裤子!”突然啪的一声,一根鞭子抽在我的腿上,火辣辣地痛。
“我也要脱?”我指着自己问道。
“擦!”那人谩骂一声,一挥手,又是一鞭抽在我身上,痛得我只想跳。“不是你脱难道是我脱??”
“我是新来的,进城的。”我说。
他打量了我一眼,没好气地问:“新来的?有卡吗?”
我掏出那张绿色本本,递给他,他翻了一下,脸色稍微温和了一点,“你先坐那边等着。”
于是我坐到一边,看着他们接受检查。
我发现,刚才在驿站里看到的那个与我年纪相仿的青年也没有在这些人之列,看来也是直接进去了。
我就坐在地上,看着那一群大男人脱光了衣服,嘴里叼上一根烟,优哉游哉地抽起烟来,看见一旁还站着几个吊儿郎当的人,他们也穿着黄色制服,拿着枪。于是我又掏出烟来,讨好似地给他们依依递上。
那些人脱掉衣服,便被安排到另一边,哪儿站着几个穿白色衣服的人,还有一个什么仪器。
**男们走过去,把眼睛对着那个仪器,亮起绿灯,于是通过,进入一间屋子。
这就是检查?那个仪器应该是鉴定有没有携带病毒的人吧。
人们陆陆续续接受检查,很熟练地走过去,然后进入一间屋子。除了一个男人。我注意到,那个男人嘴唇有点发白,脸通红,额头上冒着汗珠。
他和其他人不同,他看起来扭扭捏捏,还故意躲到队伍的后头,似乎在掩饰些什么。双手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