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琪心里也明白,反笑了笑道:“以前我不知道,但如今他的心思可都在他儿子身上,怕将来有庶子夺宠,连妾室也不敢娶,胆子可小了。”
听着,众人都笑了。
滔滔儿怕赵曙误会,忙道:“青桐你可弄错了,方平待我,一点儿出格的也没有。我倒觉得,他对十三才好哩。十三说要做什么,他都同意,十三喜欢吃什么,他都记在心里。十三说要往东啊,方平就绝不会往西去…”
见她越说越是离谱,好像有什么搁得尴尬似的,赵曙、方平齐声喝道:“高滔滔!!!”
方平看了眼赵曙,又忙垂下视线,有些支支吾吾,道:“那…那是我性子好…”
赵曙忽而想起那年在蹴鞠场,方平说喜欢自己的话,不觉往滔滔身上重重一掐,急道:“高滔滔,看你脑子里都想些什么,两个大男人,还能怎样不成…”
好了,越描越黑。青桐噗嗤笑了起来,她托着下巴倚在桌上,想起先前自己还为赵曙哭过很多次,又瞧瞧身侧的韩忠彦,竟有此去经年之感。
她忍不住道:“滔滔儿,你可真有福气。”
这句话,倒是说到所有人心坎里去了。
到了傍晚,侧院的四个妾氏过来请安,给滔滔敬茶。武氏上回在花园中得罪过滔滔,不料如今却成了主母,满心惶恐,愈加不敢有所错漏。陈氏、李氏倒没什么,安安静静,也不多话。倒是高氏,因还未侍过寝,又来了主母,心里更为焦急,便攒足了劲讨好滔滔。
滔滔懒得理她们,喝过茶,就吩咐她们各自回屋。
四人皆裹着兔毛领的披风,手里握着暖炉,行至花园,听高氏道:“你们瞧着主母的性子如何?”陈氏笑道:“上回在廊房里,她一脚踢在小厮肚皮上,你可忘了?”
李氏道:“那小厮也怪不得被主母踢,见风使舵,实叫人讨厌。”
陈氏想拉拢众人,就笑道:“李妹妹说得正是...”话音未落,只听武氏忽而冷哼一声,道:“人家见风使舵,还不是因为你没得风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