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箍越紧,心生一计,就吼道:“疯丫头,我的伤口要裂开了。”
果然,滔滔一听,就连忙松了手,叫道:“玉霖...”话音未落,就被赵曙一把拉到榻上躺着,半抱在怀里。玉霖听见叫唤,便掀帘进去,却见里头静悄悄的没有声响,不敢乱闯,又退了出来。
赵曙道:“别叫,骗你的,我没事。”
滔滔将头倚在他臂膀上,伸手摸索着往他肚子上去,问:“伤口还疼么?”
赵曙被她摩挲得火急火燎,连忙扯住她的手,道:“你干什么呢?”
滔滔道:“我就想摸摸你的伤口而已,那天在宫里也没仔细瞧瞧。”
赵曙在黑暗里笑道:“男人的肚子可不能随便摸的。”
越是不让她干的事,她就偏要干。赵曙越是说不能摸,她就非得摸摸看。她伸过另一只手,轻轻摩挲在他肚子上,顽皮道:“我就摸了,你能怎样?”
赵曙呼吸加重,连语调也带着几分**,道:“你是在诱惑我么?”
滔滔撇嘴道:“诱惑你的头,你的肚子我又不是没摸过,只是比我的肚子多点肌肉而已,没什么特别的。”
赵曙将她从怀里推开些许,将身子往床榻里面挪了挪,才道:“疯丫头,别淘气了,什么都不知道,就只会淘气。”
滔滔在黑暗中垮了脸,她可不喜欢别人瞧不起她,气道:“你以为我不知道呀,你是不是想你侧院里的那几位娘子了?她们可都在廊房那里等着你召幸,要不要我叫她们过来?只是你肚子上受了伤...”
显然,滔滔儿也是读过书的,没见过猪跑,总吃过猪肉。
赵曙累了半天,晚膳后又吃了助睡的汤药,早已眼皮都快撑不开了。听着滔滔在旁边念叨,甚觉心烦,又没法让她住嘴,一急,就将嘴巴堵了过去。
滔滔仿佛在黑暗中看见了一道白光,让她惊魂不定。赵曙的唇温柔而软润,他将舌头绞进她的嘴里,舔着她的牙齿,逗弄她的舌尖,带着略微的药苦,缠绵而悱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