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见他父王,他要以江山为聘十里红妆迎娶我,可我还是好难过。失去二月雪,不似失去一个布偶一个心爱的玩具,他是活生生的人,明明前不久,他还能蹦能跳对我说,“师姐,也只有瞎子敢要你,无视者无畏。”
“许久不见,你怎么又丑了……”
我睁开眼,赫然愣在当场,当真不是本道姑病得糊涂了吗?抑或在做梦?我后知后觉摇了摇头,闭上了眼,告诉自己,别在沉溺在梦中了,这都是虚无的,可是耳边依旧有抹声音缭绕,他说,“我好饿,快起来做饭。”
我猛地坐起来,仿佛是入了魔怔一般,良久都不敢相信,而眼前之人见我这般神情,却冷冷皱起了眉头,只冷淡道,“我若无法醒来,谁保护你?”
见我傻了,他轻笑出声,“你说错了,我不是受,而是攻,功德无量,岂会轻易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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