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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可能,蛊毒发作,只因动情,二月雪连喜欢的人都没有,还动哪门子情?可如若他不是蛊毒发作,怎么可能伤到连剑都保不住?难不成,他心底一直有喜欢的人,只是没告诉我?
闷骚,太闷骚了!
见我一直未说话,小冒牌压低了声音继续道,“你从前答应过我离开,眼下可是好机会,何不跟李九霄走了?他又不会要你性命,反而还能帮你救你师弟。”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哀伤,“你在一天,他连多一眼都不会看我。”
我一怔,目光越过她,望向夜祁言,他冷冷站着,明明依旧一袭紫衣,端的是绝世无双,但却莫名让我觉得有些伤感。谋权逐利,苍生天下,看似站在高处王权在握、睥睨无忌,然他终究也是至苦莫若求不得的人之一。
而我,又何尝不是?
我对小冒牌道,“我能怎么救二月雪?”
小冒牌丢给我一个瓶子,“这是至死不渝蛊,既然二月雪蛊毒发作,必然是有了心上人,你只需找到那个女子,然后让她吃下这蛊,便可救他。”
我接过小瓶子,还没握住,便被夜祁言抢了过去,他不知何时来到了我的身边,手里把玩着那只装了蛊虫的小瓶子,嘴角弯出一抹嘲讽的弧度,一字一句,“如果我说,二月雪根本就是李九霄?你信吗?”
“我……”直到此时此刻,我仍不愿对夜祁言说任何重话,“我不是不愿相信你,只是,声音相像很常见,不能凭这点就断定我师弟的身份。何况,退一步说,如果二月雪是李九霄,小寡妇怎么敢对他下断情绝爱蛊?除非他脑子被驴踢了,大抵才会让手下下蛊折腾自己吧!”
李九霄火上浇油,催促的声音从马车里传来,“小阿鸢,考虑好没?本王的耐心有限啊,说不定一个不开心,下一瞬间就直接撕了你那师弟呢!”
“我跟你走一趟!”
话音落,我委实不敢多看夜祁言一言。方才,就在方才,我还将手递给他,矫情地说一定不要让李九霄带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