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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及这些往事,我忍不住问道,“师父当时可告诉过你,为什么让你试探夜祁言的武功?夜祁言不过一个神探兼仵作师后人,官职也不高呢?”
二月雪沉思片刻,“师父没说。至于你口中的神探兼仵作师,我不知道是在说什么。他的身份,远比你想得复杂,甚至,他接近你的目的。”
“不是他故意接近我,而是我因为小包子找上他的。”
“一个三岁孩童,当真能那么碰巧找到你?”
这话显然是在怀疑夜祁言利用小包子,我想也不想便道,“你这话什么意思?你们之前既然两败俱伤,谁也没捞到好处,不如将往事一笔勾销。而且既然他不计前嫌救了你,昨夜更是救了我,我以为,我们没有理由恩将仇报,去怀疑他的为人。”
二月雪哼笑出声,却是什么都没说。
一丝秋风猛地刮来,吹得他衣衫飘荡,小冒牌的琴音也抖得高昂起来,我咬了咬唇,本道姑这可是色令智昏胳膊往外拐了点?我刚想说点什么挽救一下,他的目光已从我脚腕上移开,径自出了门。
我有些无奈地目送他的背影离去,莫名的,我竟觉得那身影是如此的孤寂,挺拔和冷情都难以掩饰他身上那种突如其来的落寞。
这厢二月雪刚走,我叹了口气,梳洗完毕后,转身却见对小冒牌竟坐在我房间自在品茶,茶气氤氲,她的目光沉沉忘了过来,语气带着揶揄,“你现在很得意对吧?”
“什么?”
“我二妹设下陷阱欲除去你,没想到他竟那般果决与你一起跳下瀑布。”顿了顿,她的目光也落在我的脚腕上,“呵,连你的脚腕,他都不愿假借他人之手。”
这话……似乎是吃醋?
虽然眼前之人也不是他妻子,我委实不需要因为喜欢夜祁言而对她愧疚,但我毕竟答应了她远离夜祁言的,可我非但没做到,反而越陷越深。我被她那眼神看得略微心虚,“你放心吧,我答应你的事,就一定会做到。”
“也罢,你早晚都